回事,身体自有主张。
逼近临界点的时候,他呼吸急促起来,吮吻着她柔韧的起伏,“是我的。”
又吻着她耳垂,“也是我的。”
末了,捕获她双唇,加速采撷,“哪儿都是我的。”
孩子气又霸道的言语。
叶浔压制不住再一次地情潮席卷,无暇顾及那些有的没的,颤抖着回应着他的亲吻、索取和给予。
风浪平息,他依然是不肯退离,吮着她唇瓣,把心里那股无名火的原由跟她说了。
叶浔大乐,“我的侯爷,你不会是在吃醋吧?”
“就是吃醋了。”三个人,费尽周折,只为了她想要找回的一个花瓶,换了谁能不多想,“你想要什么,跟我说一声就是,何必让外人瞎掺和。”有事找他不就行了么?她偏生去让别人帮忙,怎么个意思?
叶浔笑不可支,随即也是有些怪自己的。孟宗扬与柳之南的事,她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他,担心两人是生来敌对的人——实在是把握不好分寸。眼下却是容不得再与他再含糊其辞,便直言相告。
裴奕稍稍释怀,大抵明白了孟宗扬凑热闹的原因,却还是不能放心,“你那两个表哥——”
“乱想什么呢?”叶浔捶了他后背一下,“他们都是正人君子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