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设,徐阁老迟早会放弃他,必不会再给他任何好处。
所以,结论是他以后要继续拜码头,而且还要撒着欢儿地拜,得谁是谁,着重来往的是简阁老。
孟宗扬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,只一瞬便又颓然:这么坏又这么好的法子,他怎么就没想到呢?
女人果然是祸水啊,他这段日子真被柳之南闹得成傻子了——只要得了闲,满脑子都是她,哪儿还有闲情思忖长远的打算?
而那个祸水,不娶进家来让她好好儿犒劳自己,可就没天理了。
第二日起,孟宗扬就开始四处攀交情,顺带的,早就写好的几封弹劾裴奕的折子便毁掉了。
他没弹劾,却不代表别人也如此。
裴奕刚上任,言官想从公务上挑刺是不可能的,也没关系,从私事上下手就成了。
连续好几天,都有人不厌其烦又义正言辞地指责裴奕治家不严,纵容内眷嚣张行事——这倒也算事实,毕竟,如叶浔那样做派的女子终究是少数。
皇上不予理会。
裴奕不动声色,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。
接下来,事情有了戏剧性的转折:徐阁老急了。
弹劾裴奕的言官,当然不是徐阁老的人。叶浔命人掌掴徐曼安的原因,是他一辈子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