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斗篷搭在醉翁椅上,她走过去捞起来,动作飞快地披上,遮住颈部的伤,小跑着出了门。
叶世涛就在院外等着她。
江宜室将口供递给他,“你快收起来,能看出都是谁的口供么?你得查出来,免得再生祸端。还有,”她仓促的语声和缓下来,唇边绽放出一抹可怜兮兮的笑容,“你得即刻带我走。就算是还要和离,也要先把我带回去再说——爹爹要我滚。”
叶世涛接过那几份能掀起惊涛骇浪的口供,只觉得似有千斤重。他抿了抿唇,握住江宜室的手,分外用力。
他一路沉默着将她带上马车。
她的手凉冰冰的,面色苍白得有些发青,不知经过了怎样一番抗衡,才帮他要出了这能夺人性命的证供。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大恩不言谢,谢字分量太轻。
他是那么薄情自私的人,如何值得她如此?
看出岳父的意图,他想,那就和离,横竖也与她说出了这两个字,横竖也不是一路人,没有多少挣扎就接受了,等着用和离的文书交换证供。
可现在……
他仍然握着她的手,侧目看着她,“宜室,能原谅我么?”
江宜室诚实地点头,又苦笑,“不说这种话,不是都有过错么?”最大的错,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