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浔只是挂着如常的笑容,不说话。
“算了,原是我多余,不该与你说这些。”杨文慧笑容中的嘲弄却更深了,“不过是要你知道躲过宋清远的一劫是多值得庆幸的事罢了。否则,如今承受这一切的,是你叶浔。”
“你觉着我冷眼旁观也好,幸灾乐祸也好,都随你。”叶浔语声淡漠,“换个别人,我会同情。但你不行。你不论是得了你父亲的唆使,还是自己的主张,先前几件事都让我只能对你敬而远之。各人有各人的路,帮自己都不易,何况帮别人——何况你这种人本就不能帮。”
“你这人最讨喜之处,便是愿意说实话,不似很多人那般摆出一副虚伪的嘴脸。”杨文慧不无欣赏地看着叶浔,微微颔首,转身走了。
叶浔失笑。
小年前一日,叶浔的二叔叶鹏举奉召回京,成为景国公世子,王氏也随之成为世子夫人。与此同时,皇上命叶鹏举来年春日任刑部员外郎,五品官职。
恩宠给了,再高的官职便不能给了。叶鹏举要在五品官职上熬多少年资历,谁也说不准。叶鹏举如何不明白,如此已是满怀感激。比之自己手中权势,更重的是后人得以继承世袭的公爵。
叶家因此宾客盈门,连续多日都有人上门道贺。
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