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打扫的纤尘不染,室内暖如春日。依着在侯府的惯例,裴奕和叶浔住在正房,太夫人住在正房东侧的院落。
两人只让下人去正房安置箱笼,陪着太夫人用过午膳,这才去了正房。
正屋用隔断分出主次间,悬挂的门帘并非合时的毡帘,而是珍珠帘。
窗户也不是以寻常窗纱糊窗,而是嵌着透明的雕花玻璃,室内便显得分外明亮。
“果然是有奇巧之处。”叶浔笑着赞道。
裴奕问道:“喜欢这儿?”
“嗯,贵气却雅致。”
“是效法原来的样子修缮布置的。”裴奕笑了笑,“你喜欢就留下,闲时过来住几日。”
“好啊。”叶浔打趣他,“只怕几年后,你会心疼少赚到的银子。”
“该赚的银子,一钱都不会少赚;该花的银子,多少都不会心疼。”裴奕戏谑地揉了揉她的脸,“能让你说个好字的地方,价值连城也得给你留着。”
叶浔笑出声来,“这一说,好像我多不知足似的。”转身催着他更衣小憩,“明日起年节就过完了,不准再每日赴约喝酒了。”
“酒自然要少喝,可还要回请一些人。”裴奕由着她帮自己褪下外袍。
“回请是应当的。”叶浔只一个要求,“只是要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