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要走了。他得命手下即刻进宫,将此事禀明皇上,免得徐寄思恶人先告状,使得皇上不知缘由之下,责怪裴奕和叶浔意气用事。
裴奕上了叶浔的马车。
竹苓和新梅连忙下车去。
马车即刻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路上,裴奕捏了捏叶浔的小下巴,“你出门怎么总惹事?”
叶浔就笑,“谁知道呢。”
裴奕双手捧住她的脸,细细看了片刻,“这张惹祸的小脸儿,真能让人一看就言行无状么?”
叶浔啼笑皆非,“我怎么知道。”只知道自己好不好看都不打紧,他不是只看样貌的人。
“跟我细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他只听手下言简意赅地说了几句,不知细情。
叶浔把经过细细地讲了一遍,末了又道:“我和之南也是急着快些把铺子开起来,先前又是我一手张罗的,担心之南不满意,没想那么多,就要她过来看看。谁知赶上了这种事。”
裴奕安抚道:“别往心里去。护卫可靠,哥哥也盯着徐家呢,日后该怎样就怎样。”
叶浔则看着他的衣服纳闷,“早间不是穿的官服出门了么?”
“今日皇上交给我一些别的事,我早回家去换过衣服了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叶浔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