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她这些心得也只能自己消化。
转过天来,徐府的管事妈妈来传话。
裴奕白日不在家,便是在家,也没闲情理会。
太夫人是个不管事的,这阵子正忙着在后花园建个玻璃花房。
叶浔便命人将徐府的人带到正房,听了那名管事的话,笑问:“我们要徐府怎么赔罪,徐府就怎么赔罪?”
管事妈妈不敢隐瞒,道:“是皇上的口谕。”说这话的用意,也是隐晦地提醒叶浔:皇上给你们脸面,你们也不要欺人太甚。
叶浔想了一会儿,笑得有些调皮,“你们的大小姐上次开罪我的事,我也没认真计较。前些日子,她曾帮着宋夫人给我添堵。眼下呢,她的二叔又冒犯了我。裴府总不好让徐阁老或徐夫人过来赔罪,就让徐曼安过来吧。我这几日清闲,她若是还没个体统,我再帮徐家管教她一番。”
“……”管事妈妈不敢搭话,心里却腹诽着:也没认真计较?您把人打成那个样子了,还不叫认真计较?
叶浔笑道:“你回去吧,将我这番话如实转告。徐曼安敢不敢来,明日给我个回话。”
管事妈妈即刻赶回徐府,自是一个字也不敢隐瞒。
徐曼安一听,当场就闹了起来,一是出于恼火,二是出于惧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