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、花银子,要托我给个武职。”
原来是有人意欲行贿。叶浔释然一笑,“放心,我日后会更加留心的。”又问,“那些人到底是铤而走险,还是受人唆使?”
裴奕赞许地笑了,“兼而有之。”
受人唆使意欲行贿的,想都不需想,定是徐阁老的手笔。叶浔估摸着自己现在恐怕是这府里最厌恶徐阁老的人。太夫人、裴奕是那种将人划分得泾渭分明的性情,对徐阁老是真的不在意,而她不行。她每月初一十五就要见到徐家女眷,平日还要时不时地听说徐家一些是非,委实无从忽略。
随即又笑。亏得徐阁老想得出这种拉人下水的法子——裴奕要是有心借官职捞银子,还尽心打理手中产业做什么?但是,兴许就是因为手里产业颇多,才让人以为他贪财。可是,爱财、贪财是两码事,偏生很多人混淆不清。
夫妻两个说了一阵子话,转去洗漱歇下。
翌日上午,徐府有了回信:徐曼安要代替二叔徐寄思前来赔罪。
叶浔倒是没想到那边会这么爽快,意外之余,告诉来传话的管事,说明日上午她有空。等传话的人走了,做了安排。
如果不是徐阁老坚持,徐曼安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过来的。她不可能不怕重蹈覆辙,所以,硬拉上了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