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家中去好好儿说道说道,也问问那两家是怎么管教女儿的。”江宜室长长的透了口气,随即讶然挑眉,“没人来烦过你?”
“没有。”叶浔诚实地摇头,“怎么这么问?料定我也会遇到这种事?”说着已笑起来,“你可要记住,凶名在外的主母要比凶名在外的男子更可怕,除非谁真活腻了,才会为这种事找我。”
江宜室悻悻的,“可不就是么。”又信誓旦旦,“我以后再也不做软柿子了,只为这种事就得强悍起来,否则迟早被气死。”
叶浔拍手称好,随后问起叶世淇的婚事,“出没出波澜?”
江宜室苦笑,“那边似是想将事情沉一沉,媒人也没个正经说辞了。唉——我正发愁呢,真怕世淇找到家里,和我说一通与你哥哥说过的话。也想好了,到时候不见。”
“你也只能是避而不见。”
而事情却没按照两人的预料发展。第二天一早,叶世淇没去找江宜室,却来裴府找叶浔了。
叶浔还没见人就已是一肚子火气。可论起来,她要唤叶世淇一声二哥的,不得不客客气气地招待。
虽说比叶浔年长几个月,因着她已是一府主母,再加上府里的下人常提起她以往如何与叶鹏程、彭氏针锋相对、从未吃亏,叶世淇面对她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