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——会帮我么?”
叶浔笑意转冷,“你说呢?”
“……”
叶浔语声冷漠至极,“不相干的人,我自来是无话可说。”
“不相干的人?”叶世淇忽然就被这句话激怒了,“的确是不相干,你们兄妹同心,都不在叶府了。可你们想过没有?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,你们与我们划清界限,可别人不会这么想!你们各自婚嫁了,冰儿呢?她关在房里哭泣的时候谁见到了?是,大哥是将爵位让给我们这一枝了,可他所作所为,恰恰影响的就是我们二房的人!再者,我们也不是坏心,你们就不怕双亲被囚至死之后做噩梦?良心上就没有丝毫愧疚?到底也是养育了你们十几年的人。”
叶浔微眯了眸子,“他们怎样个死法,我都不会心生愧疚。哥哥将爵位拱手让给二房了,你不能预见今时境地,二叔能预见,并且愿意承担这些代价,否则,他一早就会拒绝此事。你心里怎么想的?想让我和哥哥放下话,与叶家断绝关系么?到你成为景国公的时候,兴许会有那一日,如今不行,祖父祖母还愿意时不时地看到我和哥哥。我求你一件事:日后别与我和哥哥来往,这些话尤其不要再提起。太可笑。想要世代荣华,又想要个贤德的名声——你有什么资格包揽这一切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