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奕大乐,“上次帝后出宫游玩,回来就被言官数落的不轻,你还嫌他不够烦么?”
“皇上心宽,才不会在乎呢。”叶浔笑着说完,又道,“我试试吧,东拼西凑的,倒是知道一些鲜见的配料、做法。”
“量力而为,别勉强。”
“放心。”叶浔继而问他,“皇上今晚要你进宫,是为何事?”
“给了我一幅舆图,说了说用兵之策,要我看看有无去适合去西北的人选。”
“哦。徐家的人说话半真半假,我还真分不清楚哪句该信。”
事到如今,有些事,裴奕必须要跟她交底了,“我暗中是有动作,却不可能让他们知晓。至于如今徐府的扰攘,与我无关,必是徐寄思被有心人利用了。我们与外祖父息息相关,外祖父都按兵不动,我怎么可能横生枝节?”
叶浔想想,真是这个理,“你也不能怪我,他们夫妻两个都笃定是你让他们走至了这般境地。”
“做贼心虚,恼羞成怒,自然疑神疑鬼。”
叶浔想到了叶鹏程,他与徐阁老的一些本性是相同的,点了点头,道:“那依你看,是谁的意思呢?简阁老么?虽然扳倒徐阁老于他益处最大,但是应该懒得做这种手脚,最要紧的是,徐寄思那种人随时可能翻脸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