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裴奕,怎奈到底精力有限,折子少了几分技巧,倒是字里行间都充斥着火药味。
“沉不住气。”这是皇上对付仰山的评价,“果然是没状元之才。”
内阁大臣听了,啼笑皆非,平日与幕僚闲谈,都把这件事当笑话说了,事情就传扬开来。
江宜室在家中宴请宾客的时候,听人说了这件事。
她不解,“他们两个不是同乡么?”还知道两个人是有些交情的。
别人就无奈地笑,“同乡算什么,那状元郎还是你父亲的门生呢,可如今又怎样?明知道你这儿和裴府的渊源,不还是生事弹劾长兴侯么?”也是算得亲厚了,不然不会说这种不讨好的话。
江宜室连忙追问一番,这才知道自己又后知后觉了。
也明白,这不是自己能干涉、左右的事,可闲时想起来,到底是意难平。不能去指责父亲给他雪上加霜,也不能和叶世涛谈起觊觎她的人,只好想着抽时间去找叶浔抱怨几句。
愿意听她抱怨开解她的,也只得阿浔一个。
叶浔得了秦许的回话:
“裴三爷和裴三奶奶平日以裴府宗亲这名头,拉拢了一些小官员帮他们打通一些财路。夫妻两个的生意做得有模有样了,眼下有意在河运上分一杯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