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之后,曾去见过杨文慧。”
“……”叶浔发现这人该知道的事情一件不知道,不该知道的却了解得清清楚楚,她摆了摆手,“算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
孟宗扬叮嘱道:“你日后要离荣国公府的人远一些。我都这么想,那边府中的女子肯定也会这么想。荣国公夫人和徐夫人对徐曼安的死耿耿于怀,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孟宗扬却还不放心,“进宫请安的事能免就免了吧,别在那些人跟前晃。万一她们发了疯,你在宫中又不能带护卫丫鬟,到时……少不得吃苦头。”他其实想说,两个疯女人害得你一尸两命也未可知。
叶浔笑起来,“我晓得,有我婆婆呢,她已经先后两次向皇后娘娘帮我请假告罪了。”
“那就行了。”孟宗扬喝了口茶,嫌弃地皱了皱眉,“这什么茶?”
“武夷岩茶。”
“不好喝,没心情细品。下次命人给我备雨后龙井。”
叶浔失笑:“行。”
孟宗扬走后,江宜室来了。
江宜室说的自然是付仰山的事,“你早就知道了吧?”
“听人说过几句。”叶浔道,“那些事你别管,付仰山做什么总有他的理由。侯爷甚至大哥,以后都要习惯这种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