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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比跟你成亲那日还累得慌。”晚间她躺在床上,和裴奕抱怨道。
“的确是够累的。”裴奕感同身受,在外院款待宾客、挂念内宅中的母子两个,他也不轻松。
“那就早点儿睡吧。”叶浔坐起来,越过他,探身熄了灯。
裴奕则顺势将她搂在了怀里,柔声问道:“除了累,还有哪儿不舒坦么?”
“嗯……”叶浔为难地沉吟片刻,知道他想要什么,小声跟他商量,“等过段日子好不好?”
“不舒服了?”他有些担心。
“也不是。”叶浔最不希望的就是给亲人或他平添烦扰,自然要实话实说,“我……身形还没恢复如初,腰都粗了一点儿……”她是很沮丧的,这还是有药膳调理着,仍没能在孩子满月时恢复成原样。
裴奕低低地笑起来,手落到了她腰际,“怎么你担心的事总是这么古怪?”
叶浔身形轻轻扭动,“怎么古怪了?我自己可是怎么都不喜欢。”
“谁要你喜欢,我喜欢就够了。”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“阿浔,你不会真要我做柳下惠吧?”
“……”是啊,他可是拘了近一年了呢。
他扣住她腰肢,“原本是太过纤细,现在这样是刚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