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除了我,没人记挂那些……”叶冰眼神黯了黯,随后垂眸,手落在腹部,“我从嫁人之后就明白,不能够也没资格再想那些无谓的事了,难以释怀的也只是他那样羞辱过我……可现在明白了,能像他那么做的人不多,他是不想给他夫人惹下烂账。”她讽刺地笑了笑,“不说别人,只看眼前这兄弟俩,哪一个不是一见人稍有示好的举动就乐颠颠的把人收了?还是大姐有福气,我是没那个命了。一直清楚,才一直妒恨。长得好,命也好。”
王氏见她看明白了,反倒有些心疼,“这就是人各有命了,不得不认。可要说阿浔命好,又好在哪儿了?难道你愿意像她一样长大么?她十几年的日子都不好过,不然以前也不会动辄发脾气刁难人了,她要做软柿子,早被人揉捏死了。她也有不足之处,那个性情,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。你要是让我用做婆婆的眼光看她,我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娶那样一个媳妇。要说她命好,这也对,思来想去,也只有侯爷和她最般配——裴家需要那样一个媳妇来支撑门庭。退一万步讲,便是你嫁给了侯爷,你敢说你能将内院外院的事都打理得头头是道?你能应付得了以前的杨文慧、徐曼安那种上门找茬的人?”
“持家的本事哪儿是我精通的?”叶冰沮丧地扯扯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