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
较量来较量去,她一点好处都没捞到。
仓促地从外面买进来的丫鬟,哪里晓得高门大户里的规矩,不知要何时才能调|教得懂礼数知进退。
柳之南头疼得很,有心从娘家借几个管事妈妈,又怕祖母、母亲知道了训斥她任性,索性去找江宜室帮忙。
巧的是,今日叶冰先她一步去找江宜室了,为的自然是柳之南与罗氏来往的事。她已有六个月的身孕,若不是那件事实在恼人,她也不会出门来。
落座后,喝了一口热腾腾的羊|奶,叶冰与江宜室寒暄了几句,询问胎儿可好,江宜室近况如何。
叶冰这般客气有礼的做派,倒让江宜室不适应——认准了一个人愚蠢任性,再相见发现这人几乎改头换面,心里真是转不过弯来。虽说心里惊奇,面上却是客客气气地应对着。
说完场面话,叶冰切入正题:“大嫂最近可曾听说孟夫人的事?”在她看来,柳家与叶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,对柳之南用的便是泛称。
“没听说啊,她那边怎么了?”江宜室紧张地问。
“看起来是不知道了。”叶冰笑道,“你也别担心,我只是觉着奇怪而已。孟夫人与以前那个嫂嫂罗氏一来一往的串了两次门,平日罗氏还不断送些礼品,按理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