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我说实话,我与淮安侯每次想见你都在场,在你看来,我和他有不妥当的言行么?就是那种能让人误会的言行。”
“夫人也有糊涂的时候。”新柳苦笑,“表小姐计较的是今日淮安侯的些微反应,以往您与淮安侯相见,总是我和新梅、小丫鬟在一旁服侍着,哪里有过让人横生揣测的言行?”
“也对。”叶浔点一点头,又沮丧,“那就没法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便是你不告诉我,淮安侯也会跟我说出这件事的,”叶浔这才安抚新柳,“他总要防患于未然,让我有个准备,防着之南质问。”
“唉……奴婢也不是只担心这个,只是……”新柳蹙了蹙眉,“觉得淮安侯心里应该是很难过吧?忽然间就变了个人似的,来日您见到他就知道了。”她一个做奴婢的,以前对孟宗扬真是没什么好感,但是今日她都莫名觉得他可怜巴巴的。
不论亲情、友情还是男女之情,都能让人迅速地转变或是成熟起来,尤其是负面情绪之下。
孟宗扬自然是心寒失望至极的,心里能好过才怪。
叶浔扯扯嘴角,她也不好过,但是能承受,并且预感告诉她,事情并没到最坏的地步。
离开的时候,天空的雪沙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雪花,路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