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燕王妃给你的。”又问,“终于说动令堂了?”
杨文慧点了点头,笑容落寞,“不算是,是我父亲肯放我们离开一段时日。都是命,谁叫他生了我这样一个不孝女呢?”
叶浔不好说什么,又知道杨文慧不可能再透漏消息,转而问道:“有需要我帮忙的事么?”
“没了。”杨文慧笑道,“我只要能到沧州地界就没事了,外祖父是沧州知府,总能护得我们几个周全。倒是以前你和燕王妃没少帮我,这恩情我记着呢,却无从报答。”
“我怎么不记得?”叶浔笑笑的,“日后过得好一些,别让燕王妃担心。”
“我尽量。”
叶浔离开时,杨文慧亲自相送。到了垂花门外,四名家丁抬着两口箱子匆匆去往内宅。到了两女子近前,放下箱子恭敬行礼,复又抬起箱子进了垂花门。
杨文慧解释道:“我从多宝阁里定了些物件儿,要带去沧州,这几个便是来送东西的伙计。”
叶浔点了点头,又叙谈几句,上马车离开。
坐在马车内,叶浔琢磨着杨阁老这个人。要妻儿离开京城去往沧州,是自知大难临头了,还是要破釜沉舟了?
路上,新柳呈给叶浔一封刚收到的书信。
是裴奕写来的家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