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大夫,”司骁骐也跟着辩解,“说我那天真是诚心诚意地道歉来着,你也看到了,我不是那惹了事儿就跑的人啊。”
萧晨瞥一眼,忍不住乐了:“你这也叫‘诚心诚意道歉’?最后那事儿怎么了的?”
“还能怎么了?我这几个兄弟本来想跟着他回家去伺候他,老头怂了,承认自己不过是想讹人来着。第二天他自己去交通队销案去了,这事儿也就了了。”司骁骐摆出很委屈的样子说,“我都没找他要医药费,那天晚上那堆乱七八糟检查花了我小一千。”
萧晨想起那个晚上,老头攥着自己的白大褂可怜兮兮地说:“大夫,我可以回家了么?”又想起他被四个彪形大汉簇拥着走出医院,活像被押赴刑场似的背影……
“你可真行,这招真够阴损的。”
“没办法啊,”司骁骐耸耸肩,“那老头摆明了就是要敲竹杠,我有多少钱够他敲的?今天头疼明天腰疼,这后遗症肯定没完没了。”
萧晨笑着说,“被吓成这样肯定有后遗症,我估计这老头今后都不敢坐公交车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往诊疗床走过去。从孙婧手里接过那条大花胳膊仔细看了看,抬头问:“你们吃饭使什么餐刀能伤成这样?”
“剔羊腿来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