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、极为简陋的半地下室,颓然地躺在床上长长地喘口气……
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好么。
乔鑫一把抓住司骁骐的手腕,痛彻心肺地说:“大哥,算了吧,哥儿几个再帮你找个更好的。”
司骁骐从牙缝里蹦出四个字:“来日方长。”
***
周六,萧晨排了一个白班,周日再休息一天,从周一开始正常“白加黑”模式。这个时间表非常仁慈,几乎可以算得上是“照顾”了,萧晨一整天心情都很好,见人三分笑。孙婧猫在护士台后面看着萧晨的白大褂在眼前飘过来飘去,心也跟着飘。
“萧大夫,”孙婧叫住从输液室回来的萧晨,“你今天遇到什么好事儿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今天一整天都在笑,”孙婧杵着下巴对萧晨说,“34床那个姑娘已经第五次把点滴调慢了,因为你每隔一个小时就会笑眯眯地问她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’。”
“瞎说,”萧晨板着脸说,“巡视病人这不是我每天的工作吗?”
“可你今天笑得格外荡漾,”孙婧呲呲牙,露出一对儿可爱的小虎牙说,“还有,你今天一下午已经看了十几次手机了。”孙婧眨眨眼睛,“在等电话吗?”
萧晨继续摇头,“我就是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