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一万,这两三天的功夫一下子就涨了三千。当然大家都知道不可能他说一万三就是一万三,这里面总要有点儿压价的空间,但压到极限也就是一万一千五了。
“叔……”司骁骐作出万般为难的样子开始打价,“还是一万吧,您看我注册资金都是借的,我朋友卖了房帮我垫的款。”
老孟不说话,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桌子上的菜,他举着筷子指指一盘子“松鼠鳜鱼”说:“来来来,吃饭,这菜都凉了。我跟你说啊,这家的菜我跟你爸爸都最爱吃了,厨师长可干了有年头了,当年我跟你爸爸第一次来的时候……”
司骁骐的心直接就沉到了底,凉冰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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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餐饭,从七点吃到夜里十点,恨不得连宵夜都一并解决了。
司骁骐在酒店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,丢给司机一百块钱报了个地址恭恭敬敬地把老孟送上了车,再目送车子一路开走,直到几乎看不到影子才脚下一软,直接就往地上坐下去。
乔鑫一把拽住他的胳膊,连拉带搀地把人扶到街边的花坛边坐在花池子边上坐下,背后是一株灌木,坚硬的木枝戳着后背,有点儿刺痛,但是现在也顾不上这个了。
“怎么样大哥,晕得厉害吗?”乔鑫把司骁骐衬衣的扣子解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