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骁骐再一次觉得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主场,他在旁边叹口气说:“物流也不好做啊,跑路最近都难。”
“是吗?我不太懂那个。”商彦老老实实地说,萧晨又给斟了一杯酒。
“是啊,”司骁骐挪了挪椅子,开始跟商彦说物流的“难做”,萧晨在一边听着,心里不住地冷笑。果然同行是冤家,司骁骐这货没说几句话就把物流的“黑幕”给抖搂的一干二净。这哪儿是帮人说话,分明就是暗中下刀子挑拨离间。
商彦听着听着脸就绿了:“敢情他们那么黑啊。”
“是啊,”司骁骐添油加醋地说,“所以物流挣钱呢。”
“那我们不是多花好多冤枉钱?”
“是啊,所以你父母肯定为这事儿烦呢。”
商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不自觉地把杯中酒干了;“我们得换一家物流。”
“都一样,”司骁骐又给斟上一杯酒,“不然你以为他们怎么挣钱?”
“那怎么办?”商彦喝得脸红扑扑的,眼神有点儿直。
“这就看你们跟物流的关系了,要是老客户,关系铁,他们少挣点儿你们就多省点。”
商彦摇摇头:“听说他们又涨价了。”
“这就是凭关系的,”司骁骐故作无奈地叹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