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块过日子,我有钱我多花点儿,将来你有钱你多花点儿,谁家两口子能把钱算那么清楚?要是真这么算的话,咱们要不要算算平时水电煤气网费油钱什么的,aa制?”
司骁骐定定地看着萧晨,目光渐渐软起来,嘴角一个劲儿地往上抽。
“你干嘛?”萧晨皱着眉问,总觉得这厮癫痫要发作。
“宝贝儿,”司骁骐腻乎乎地说,“你刚刚说‘两口子’。”
“嗯,”萧晨淡淡地捧起pad,“两口子,所以老婆你消停点儿别作,有钱就用在刀刃上,该花就花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司骁骐毫无芥蒂地改了口,依然腻乎乎地叫了一声。
萧晨斜着眼看他,一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蹦出来跳舞。
“以后奴家就要仰赖夫君你了。”司骁骐作羞涩状,兰花指捏得驾轻就熟。
“可别,”萧晨冷笑一声说,“我将来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,你还是多多仰赖一下你的新安捷吧。”
“对了,”司骁骐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,严肃地问,“今天在医院没事儿吧?”
“就发个艾滋病防治宣传册,能出什么事儿?”萧晨好笑地说,“就是中午被他们坑了一顿午饭,花我五百多请客。”
“好说好说,那都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