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小药双手护胸,秀眉紧蹙,在浑浑噩噩之间,呢喃道,“除了我的夫君,谁都不能看我的身体……”
大灰抓抓头发,笑问,“你才几岁啊就惦记上夫君了?你夫君在哪啊!”
“不知晓……总会在某处等我吧。”初小药吃力地睁开双眼,眼底淌着泪。
她做了一个噩梦,梦里出现两位男子的轮廓,其中一个男子拔出宝剑,企图刺向她的心口,另一个男子则挡在她的身躯,剑刃刺入男子的胸膛。鲜血染红了她的视线,男子倒在血泊之中,她吓得失声痛哭。这时,耳畔回旋起虚无缥缈又温柔的声音,他对她说:你是我的娘子,保护你是我最想做的事。
虽说梦乃虚幻,但是她却从心里疼出来。
“就在方才,我好像死了。”
大灰堆好草垛,扶她坐起身,“是啊,差点冻死。”
她沉默不语,又无力地摇着头,说不清那种感觉,原本她的求生欲非常强,可是当她做完那个梦之后,明知道心脏快要冻结,却莫名地减弱了对死亡的惧怕感,仿佛了解死亡的滋味,仿佛,死亡也不是那么可怕。
一时间,她的情绪有些缓不过来,竟然倚在墙壁默默啜泣。
“主人别难过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!”肥肥安慰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