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药闻声侧头,冷道,“心浮气躁难成大器。你行,你来。不行,闭嘴。”
    事已至此,斐狐用眼神制止祁虎稍安勿躁。肥肥趴在斐狐肩头,所处位置刚巧看到初小药的眼睛。她的眼球从黑白分明变成纯黑的颜色?!
    肥肥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,吼道,“我说我这心里怎么总感觉乱糟糟的,大事不妙!主人被邪魔附体!”
    一语再次激起千层浪,斐狐急问,“你确定?!”
    “没错,主人为了捆住十六县令,潜入冰湖险些丧命!上岸之后几次昏倒,幸好大灰及时相救。我们在屋中烤火取暖,待主人苏醒之后,她在情绪上便产生异样,时而哭时而发呆,我猜想,邪魔趁她气息薄弱之时,操控了她心智!”肥肥慌乱不已,“这该如何是好?!”
    “能怎办,她明知自己体质不行,还非要逞强跳入冰湖!此刻弄得邪魔上身,这下全完了!”祁虎等不到霸翎翎与大灰浮出水面,唯有捶墙发泄怒火。
    虽然肥肥很想替主人叫屈,但是又缺少辩驳的立场,就在气氛僵持之时,斐狐平静地说道,“倘若初小药有意加害吾等,便不会替我挡下花送酒的招法,我还是信她。”
    翔音附议,“我也信小药,她生性纯良,纵使受到邪魔操控,她也会想法设法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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