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有意或无意的,遮住她的视线,她思忖片刻,缓慢摇头,道,“我只记得甩掉十六县令,之后的事……对了师父,花送酒死了没?”
果不其然,她的记忆也被抹去,目前看来,是有人刻意要让所有人忘记那段经历。
“为师听肥肥讲起你对付行尸县令之过程,你表现得非常勇敢。”他莞尔一笑,抚了抚她的额头,“花送酒已被斐狐他们歼灭,你好好休息,不必想那些。”
“他们已经干掉花送酒了?!那我……”她直起身,又因为体力不支摔回枕边,她缓缓情绪,本想由衷的恭喜,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沮丧,“真是太好了,其实有没有我,都无所谓……”
“倘若没有你牵制行尸县令,他们不可能及时抵达花送酒的巢穴。不管经历过怎样一段战役,都要记上你的一份功劳。”他歪着头,调侃道,“你想听为师说这些吧?”
“……”初小药难为情地傻笑,拉高被角盖住脸颊,埋怨道,“干嘛说出来,师父好讨厌!”
印天池见她已经可以开玩笑,不由如释重负。正准备离开,她攥住被角的双手又开始颤抖。
“怎了?!”他匆匆撩开被子,初小药蜷缩一团,嘴唇竟然冻得发紫?
“冷,好冷。”
他无暇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