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来啊你来啊,我会告诉全天下人创始天龙是禽兽!”又踹一脚!
“……”除非摆出师父的威严,否则还真她拿没办法了。不过问题是,前面的对话与威严产生最大化冲突,他今日是怎么了,一直做着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。
一条漂亮的红色纱裙显现在她的身上,他默默移开,坐到云朵的角落处。
初小药气哼哼地瞥了师父一眼,发现师父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一般,双腿搭在云朵之外,低头揉搓着一块云。
一会儿捏成小白兔,一会儿捏成大狗熊。
相差九千七百岁,他为何就不能做出一些长者应该做的事?!
初小药展开翅膀,你不走我走,玩你的云朵去吧!
然而刚飞走不远,她想起通行令牌的问题,继而返回原地,没好气地说,“令牌借我。”
印天池应了声,正在怀里摸索……她又说,“我要回通天山收拾行囊,今日我便下山。”
听罢,他又把令牌揣回领口。
初小药等了许久不见令牌出现,揪起一块云朵攥成雪球砍向他,“虽然我们师徒缘分已尽,但是你总要让我离开这里啊!”
印天池背对而坐,看似充耳不闻,实则在思考挽留她的恰当理由。
初小药怒步上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