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顿感精神百倍,着急忙活地穿官服。
看师爷那表情,好似想抡圆了给知县一耳光。
初小药的蚊子翅膀都蔫儿了,这胖知县的脑瓜里装得全是下三路的念想啊?!
“她自称是赵举人家的亲戚!老爷还想见否?!”
知县定格在套穿裤子的姿势上,噗通一歪摔回床褥。
师爷赶紧关闭门窗,凑上前商议。
初小药悄然飞近一些,重点来了!
“赵老头他们家不是只剩下一个当道士的儿子吗?哪冒出来的亲戚?”知县搓搓双下巴,惆怅一叹,“如此说来,那水灵灵的大姑娘就不好下手了啊……唉,这该如何是好?!”
师爷明目张胆地翻个白眼,道,“我说老爷,全城百姓都知晓您与那赵举人素来不合,估计那位女子进城之后也听到不少风言风语,万一百姓添油加醋地,把火灾当晚的事给捅出去,二十七条人命啊,保不齐会闹出多大事呢!”
“他们一家人被烧死只能怪命不好,能有什么事儿?”
“这是死人的问题吗?……”师爷缓慢地扬起下巴,婉转地提醒道,“您可别忘了,知县的俸禄每月才三两多,您一个晚上就造了三百两啊!这些银子打哪来的?这事要是闹到皇上面前,别说乌纱帽,脑袋都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