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问自答道,“确实如此,刚入客栈之时,我向掌柜询问失火的经过,他却言辞闪躲,其他百姓也是,一提到这件事便装聋作哑……”
“会不会是知县威胁百姓闭嘴?”初小药问。
印天池缓慢摇头,道,“从知县的言语之中不难听出,知县是一个压榨百姓的贪官。然而令百姓感到无奈的是,这座城镇位于偏远地带,告状又无门,唯有向赵父诉苦。赵父正直仁爱,在城中设立免费私塾,弘扬佛法心得,乃至敢于与知县公然对抗。久而久之,赵父在百姓心中树立起领袖形象,受到百姓拥护。其实要说起来,恨赵父不死之人非知县莫属,倘若火灾存在疑点,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愤慨的便是百姓,纵然不敢跑到知府衙门门前闹事,至少在私底下可以聊吧?可是统统唯恐避之不及,知县反而姿态坦荡,并且嘲笑百姓不耻?”
初小药傻乎乎地眨眼,“那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印天池思忖不语,见她从包里取出一颗糖果塞入口中,这才察觉已经到了中午,他稍显愧疚地说道,“这一想事把你给忙忘了,饿坏了吧?我们先去吃饭。”
“不饿,不过你若是饿了我可以陪你再吃点。”
她说的是大实话,印天池却以为她在含蓄地表达饥饿之意。
“今日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