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噗嗤一声笑出来,附耳跟皮皮嘀咕,“是娘干的,嘘……”
印天池不知这母子俩在贼笑什么,抬手摸向束发,立刻感到不对劲儿,扯过发梢一看,居然被梳成一个女子的麻花辫?!
“初,小,药!”
“呃!……方才师父趴在桌上睡觉,头发一直往脸上扑,徒儿就好心地……”
“……”他丧目搭眼地拆散麻花辫,随口提醒道,“不能这样教育孩子,除了饿了拉了等必要的情况,其他时候他想哭就让他自己去哭,否则他就会像蘑菇一样,不满足他的要求就依仗哭声要挟你。”
“喜欢什么就……给买什么呗……我会努力赚银子。”
“溺爱和宠爱不一样,你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”他不苟言笑道。
初小药一跺脚,“师父也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么?”
“当然。正因为是你的孩子,我才点到为止。”
听罢,奶娃立刻紧紧攥住娘的衣领,嘴巴翘得老高,摆出一副“我们离坏人远点”的表情。
初小药蹭蹭孩子脸蛋以示安抚,继而转移话题,问道,“对了师父,既然皮皮对鲜血不感兴趣,我该喂他吃什么?师父小时候吃什么?”
“晨露。”
“晨露?就是挂在草木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