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当辟邪?!”
“哦,这般有情有义呢,那也没必要多说了。”虹隙没力气也没义务向妖兽们阐述来龙去脉,何况在初小药未成魔之前,他们为何要相信自己这个外人?所以最简单的方法,无论无不无辜,全体葬身于此罢了。
霸翎翎捡起枯树枝支撑身体,“有功夫与他浪费唇舌,还不如扶我起来。”
初小药抹掉眼泪应了声,一边搀扶,一边看向翎翎波澜不惊的神态,忍不住问,“你对虹隙的所作所为不感到愤怒吗?”
“呵,何来愤怒?没人逼你们把虹隙当成善人,许多时候,越是感到美好,摔得越疼,我更愿意选择避而远之。”她就是这样一个除了家人,对谁都设防的女子,所以可以走进她心里的,一定是不可取代的。譬如非冥,譬如……
她望向前方,三名男性同伴虽是负隅顽抗,但基本是在无力地挥动兵器,预示着,这场战斗即将画上全军覆没的句号。
只能等死了吧?霸翎翎的斗志也被消磨得差不多了,临死之前,她想把心里话告知初小药。
“我这一生所犯下的最错误的决定,就是把你纳入我心里。虽然我总是骂你蠢,又时常表现出对你的反感,但是,只有我自己知晓,早就当你是亲妹子,不管如何警告自己远离你这个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