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现在,如果不是因为他对待陈槐的语气依旧正常,明月会以为他是大姨夫造访。
头顶的交通灯由绿转黄,陆与辞没像一般人一样趁着最后时机加速闯过去,而是在整个车道最顶头的慢悠悠地停下来等待。
他的手敲打着方向盘,语气不善: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没有啊。”明月纳闷。
“呵。”陆与辞冷笑一声,给她点小提示,“我问问你,昨儿下午你和陆小二在房间里干什么了?”
一被问起昨天的事,明月就有点底气不足,可想陆与修不会这种事都跟他哥分享的吧,便结结巴巴地打算糊弄过去:“诶?没,没什么啊。”
见她还想抵赖,陆与修觉得这丫头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接着道:“我去给你们送水果的时候,屋里那味把我都能给熏晕过去,你俩以为我闻不出来是吧。”
没想到破绽竟然在这里,明月有些慌。
她当时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陆与修拉着做了那事,脑子里浆糊似的啥也没想,等事后躺床上看着旁边睡得正熟的他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还好今天早上的牛奶是巧克力味的,不然对着一整杯乳白色的东西,她都没胆量喝下去。
陆与辞是什么人啊,见过的世面比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