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有些别扭,无法做到装作无事发生一样与陈淮坦然交谈,而陈淮更不是会主动跟人闲聊的性子。
这结冰般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到家。
家里一片黑暗,陈父陈母有些公事要处理,之前便交代过会很晚才回来,桌上留了些钱,让他们自己下馆子。
陈淮推开自己的房门,把书包扔到地上,门突然被明月抵住。
她也同样把书包解下来扔到他的书包上,双手抱胸,似是已经憋了很久,挑眉问:“月色与雪色之间,我是第三种绝色?”
陈淮被她突然的一句话弄得如鲠在喉。
明月向他靠近两步,陈淮跟着退了两步。
仿佛之前一幕角色颠倒,明月瞪着眼睛直直逼近,陈淮退到了书桌边缘,再想往后就只能爬上桌子,打开窗户跳下去。
两个人不说只言片语,目光却死死纠缠。明月企图用眼神逼他回答,但陈淮的嘴巴就像是被缝住,紧紧闭着,连呼吸声都浅得听不见。
正这么僵持中,门铃催命似的响起来。
明月暂时放过陈淮,去开门,看见站在门口的是笑嘻嘻的陆与修,手上提的塑料袋里装着奶茶和吸管,脸颊上有片乌青。
“被揍啦?”明月接过东西,给他扔了双拖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