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定红得堪比火烧云,她捂着脸平息紊乱的气息,半晌,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裳。
陈淮仍旧等着她说出呼唤自己名字的下文,明月支支吾吾:“那天你亲我的时候,其实我醒着。”
刚才还在进行一番禽兽之事的陈淮,听了这句话,沉默地看明月。
落荒而逃。
门锁里传来一阵钥匙插入扭转的声音,正感叹陈淮竟然反应这么激烈的明月背后一空,没有支撑地向后倒去,还好被陈槐抬手顶住。
“明月?你站门口干嘛呢?”背着书包的陈槐睁着双纳闷的大眼珠子问她。
“我,我那个……”明月的眼神在玄关里不停搜寻,找到刚才被两人无意间扫落在地上的围巾,赶忙蹲下捡在手里,“挂围巾,对,挂围巾。”
“哦。”陈槐不明所以地踏进了屋里,关上门,“天气越来越冷了,我回来的时候直打哆嗦,好像过两天要下雪。”
明月回到客厅,给自己接了杯水,咕咚咕咚地往下灌。听陈槐这么说,才看眼桌上的日历,已经翻到了十二月份。
“这么快,是该下雪了。”她感叹着,“再没多久就要寒假,然后开学,然后中考。”
这一说就说了老远,陈槐走过来在她脑袋上弹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