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钟吵醒,迷糊着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手机,关掉饶人清梦的音乐。
她揉着眼睛,昨天……昨天她好像,在陈淮去洗漱以后,就没有了记忆。
从被子里钻出来,环视一圈周围,就发现这的确是陈淮的房间。她有些懵,身旁的凹陷还残余着一点温度,他应该也没走多久。
明月下床就把被子抻了抻,没打算叠。
就她那个技术,以陈淮的标准来说绝对完全不过关,还不如给他铺平等陈淮回来自己叠。然后她抱着那堆昨天的衣服回了陈槐房间。内衣被他摆在最上面,明月看到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哟哟哟,让我瞧瞧这是谁呀。”刚洗完脸的陈槐满脸是水,擦都没擦就对着镜子里出现的明月喊起来,接着被她一巴掌打在头顶上,吃痛地,“嗷!”
明月挤出牙膏,刷得满嘴泡沫,含含糊糊地问陈槐:“你以后下午都不回家了是吧?”
“对。”陈槐用毛巾擦着脸回答。
“行。”明月点头表示明白,把水含在嘴里,吐了一池子泡沫。
约好了放学来接她,明月和陈槐刚走出教室,就看到曲着一条腿靠在墙边的陆与修。他戴了顶黑色毛线帽,挑人的高领毛衣却显得他更有气质。
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