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江大营,到时候依旧把事情都推给王庭意。”那达道。
不过王庭意还是来了,还弄了这么一出当众要人的戏码,厅内已经无人不知赵寻被王庭意给凌辱了,这倒是比栽赃的效果好多了。
“你吩咐人,入夜之后,将今日厅里的那些俘虏全放回去。”那达道。
这些俘虏带着主帅被辱的愤懑回到本国,到时候将王庭意对赵寻的“恶行”公之于众,必然会挑起大余和敌国的新一轮矛盾。
作为雇佣兵,只有两国不太平,他们才有生存的土壤。
李越出了大营,便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。马车的车帘掀开,里头露出了一个少年的脑袋。那少年看上去俊逸非凡,正是李越的伴读兼护卫刘离。
李越打发走了原本跟着他的护卫,继而快步过去跳上了马车。刘离早已等得焦躁不已,如今见他全须全尾的才算松了口气。
“少爷,可是见着人了?”刘离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死了……”李越闷声道。
刘离闻言一怔,当即也不敢再接话。李越则默默地将八字胡摘下来,而后轻轻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,露出了本来的样貌。
少年双目如星,鼻梁高挺,一副薄唇微抿着,骤然望去虽不是刘离那种张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