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光。二狗子幼时是跟他娘相依为命的,记忆最深处的恐怕也只剩下“娘”这个字了。
李季一看有门:“对,去找你娘!”
二狗子身上的戒备终于少了不少,身子逐渐软了下去,整个人噗通倒在了烂褥子上。
李季过去摸了摸二狗子的额头,直烫手,这孩子还发着热呢,亏他刚才那一副蓄势待发随时攻击的样子。许是在深山野林里待时间长了,养成了绝对不能让对方看到虚弱的样子。否则随时可能被当成美餐。
叫来村里的薛郎中,薛郎中开了些草药。都是自己上山采的,也不贵,几个铜板。
李季心疼的直撮牙花子,倒不是舍不得,只是家里总共也没剩几个铜板,这就花出去一半。
找俩人帮忙把二狗子抬到了自己家,自己家照比高猎户家好不了多少,是李季爹留下的。
李季哥四个,伯仲叔季,二哥和三哥都没活过七岁,大哥前两年死了享年五十。
当初分家大哥是分出去自己盖房子的,老头死后老房子就归李季了。
人都走了,李季熬好了药端进去,怎么喂进去又是一大难题。
摸摸二狗子脑袋确实烧得厉害,不能再耽搁下去,李季掰开他嘴,好歹喂下去半碗,剩下的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