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宽的前额,高鼻梁,单眼皮,外加说话时独有的神情,说梁沉和迟秋成没关系,陈未南真有些怀疑。可那小贼一脸的否认,再问下去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了。插起块牛柳放进嘴里,随着牙齿研磨,咸甜微辣的牛汁满足着味蕾,细嚼慢咽后,陈未南咽下去,抹抹嘴,他又问起陈砌的案子。
“你刚刚是说……陈砌耍流氓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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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焰坐在房间里,沉心继续研究案情。
案件的原告朱雨是一家外贸公司的前台秘书,据她说,陈砌是从一个月前开始频繁出现在她生活里的,尾随搭讪都有,不过按照第一次会面的情形看,沈晓方面打算起诉陈砌民事侵权的可能性大些,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表明陈砌对朱雨进行了性骚扰。
这个陈砌。柴焰阖眼,指肚按压两下眼珠。她有些头疼,因为她知道陈砌的案子并不好打,因为朱雨不是第一个告陈砌的人,而之前,陈砌因为纠缠年轻女性,败诉过不止一次。
败给沈晓?柴焰自嘲的摇着头,这种想法,她根本不应该有。
合上厚厚的卷宗,她拿起一旁手机,指尖在电话簿上滑了几下,调出了陈砌的号码。
要打吗?她考虑着。
如同有着心电感应一样,陈砌竟然先一步打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