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却难得的心平气和,他缓步进房,随手带上房门,沉声问木头:“这里隔音好吗?”
木头点点头。
“好。”陈未南走近梁沉,扬手,“啪”一声,扇了他一巴掌,“偷东西,哈?”
“啪”,又是一巴掌,“玩女人,哈?”
他一下下扇着,次次都使了很大的力,没几下,梁沉的脸颊便肿了。
“还差点害死我的女人,哈?”陈未南的手再次高高扬起,还没落下,梁沉便带着哭腔举手告饶:“你不能打我,是你们欠我的!”
“我们欠你?”
“是,你和那个姓柴的律师欠我的,你们害死了我哥。”
“你哥?”
“是,我哥,迟秋成!”梁沉越说越起劲,因为他看到陈未南的手自从落下便再没抬起来的意思。他以为他是说到了陈未南的痛处,言辞便更加咄咄逼人,“我只不过是让那个女人受了点伤,你们却是害了我哥一条命。”
“是沈晓和你说的?”陈未南问。
梁沉人微微怔住,气势随即弱了些,“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,我就是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又怎样?你以为我会因为愧疚而不敢揍你?”
“你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