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压低声音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记者们面对陈未南的问题显然是缺乏耐心的,他们纷纷举起手里的话筒,做梦似的以为再举远些便能拉近和陈未南之间整整一截楼梯的距离。
提问声却纷至沓来。
你就是陈未南吧,那对农民夫妇的女儿是你偷抱走的吧?
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抱走的孩子?
他们来找孩子你为什么不让见?
在你心里,做人的道德底线是什么?
一个个看似平淡无奇的问题却个个坐实了罪名,陈未南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。
情绪爆发的边缘,柴妈叫来的小区保安驱散了记者。
大门终于关上,繁冗的提问被隔绝在门外,房里的人却无一不静默着。
不知过去了几分钟,梁沉的声音从屋角传来,刚刚他一直呆在房里,手始终捂着小奇迹的耳朵,直到现在仍没放下。
“这谣言从哪儿来的啊?”自认早成了社会人的少年此刻再不打算掩饰他的无知,一双乌黑的眼眸在房里人身上逐一扫过,眼底除了不解便是愤怒。
“还能有谁?”柴焰轻嗤一声,表情了然也无奈,“不是那对夫妻就是他们那个律师。”
后者的可能性更大,她边想,边又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