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了她面前,他曲着膝盖,半蹲在玻璃茶几旁,握着镊子的手探向地毯,随即捻起什么,放进随身的物证袋。
他如此往复的动作让柴焰看不出个所以然,只看着银亮的肩章在眼前晃来晃去。看得太专注,以至于意识到对方是在叫她时,小警员已经叫了她三声了。
“什么?”她张张嘴,表情略微尴尬。
“我说物证什么的我们取的差不多了,接下去就是排查。”年轻的警员似乎想到什么让他犯难的问题,挠了几下头,“单从镜面的字迹上暂时没发现指纹,不过你们确定这不是你们某位家人或朋友搞出来的恶作剧吗?”
“我们没那么无聊。”房间另一侧,同样再次接受问话的陈未南闻声望来,答话里带着隐隐的怒意。
警员耸耸肩,不置可否,显然,从警年头不多的他也没少遇到报假警捣乱的。
可紧接着,柴焰的一句话却让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无聊人士捏造出来的假案。
“这个c之前也留过几次字条,我们觉得他可能是我的一位朋友。”为了增强自己话的可信度,柴焰好像一个正在自我剖析的洋葱,声音低沉,带着略略的湿意,“我们之间有些误会,或者说过节更合适。”
“感情纠葛吗?”年轻警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