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是开诊所的,肥的流油,是你你向着哪头?”
柴焰想回当然是后者,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和一个卖报的老头争论很没意思,忍了又忍,她闭上嘴,打算离开躲个清净。
可老头仍然不依不饶地絮叨:“有钱的没一个好东西,修个牙100,换颗牙动不动就上千,赚得都是昧良心的黑心钱,这样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……”
“闭嘴!”走远的女人去而复返,用手甩着手中的报纸,“你卖的一份报一块五,高兴了动动嘴皮子,不高兴直接收钱。牙医怎么了?从看诊到治病,花的是真本事,收一千怎么了,一千都是少的,要我说,你们有的不是是非观,是仇富心理。”
这一连串的话说愣了窗里的老头,窗外,柴焰被冷风一吹,发现自己刚刚激动了。
不想再多做停留,她收紧衣角,转身离开。
身后的咧咧风中,一声粗鲁的骂声和着发黄的浓痰落在了柴焰脚后几米的地方。
柴焰的步履急促,细细的鞋跟落在水泥马路上,留下一串火急火燎的哒哒声。
声音终止在一辆suv前,她打开车门,跨步上车,随后人伏在方向盘,肩膀微微颤动。
“这是怎么了?去买个水又是谁招你了?”陈未南拍拍她,又四下里看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