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利落的新发型,又想了想阴阳头的样子,被逗笑了,“你又胡说。”
陶保望了她一会,才低声问,“刚刚他们给你气受了?”他问的很轻,没了刚才板着脸的故作冷漠,这样柔下声音说话的样子,加上全然陌生的新发型,这种发型很男人,令南音忽然有些尴尬,她后退一步错开脸说:“你怎么忽然换了这个发型,看上去有点痞气。”
“不好看?”陶保一抓她手腕,硬声硬气地说:“是不是不好看,不好看我找kelvin算账去。”说着就要拉着她走。
“你这人……”南音使劲甩开他,“人家就是个剪头发的。你找他干什么?”
“谁让他极力推荐。”陶保说,神情却带着戏谑。
南音怕他了,“好看,好看总行了吧。”俩人太过熟悉,熟悉到他一个表情,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陶保看着她,眼里全是笑。
南音没说话,从包里掏出手绢,递给他,“擦擦,耳朵上面还带着碎头发呢。”
陶保接过手绢,看着那干净的翡翠色,这种介于蓝绿间的颜色,准确的说法是“松绿色”——绿松石的颜色,迟迟没有用。
看他不动,南音抬了下他的手,示意他擦,一边说:“你爸年初花了那么多钱买这店,如果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