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的心,犯病似的跳起来。感受到前面的人从倒后镜看了自己一眼,她把左手放在座位下面捏的死紧。那是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企图用这种方法减低紧张。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紧张,也不知道,怎么样才能不这么紧张。
她努力在心里想着小时候的样子,小时候是怎么相处的,却好像忽然脑子断线,一点也想不出。
只能茫然地听着他听完彩青的抱怨,安慰了她一会,又和大师兄聊天。
大师兄说:“你现在看,当时师傅为什么让你出来,而且那么小就出来?”
那人顿了一会,说:“以前我也不明白,这些年,渐渐的好像明白了,咱们国家在文化上这块,曾经遭受过重大破坏,但国外这块没有……而且现在我们传承的文化,很多都是直接继承西方的。像近代我们受的很多影响,有能力的作家,也都是从国外学了东西才回去的……家里有博物馆,但国内古玩这块,都带着原罪……总得走出条新路来。”
南音差点忍不住抬头看他,却还是只是抬头看去左边,窗外,又一轮鸡蛋黄那么艳黄的太阳,现在才五点多,就有落日可以看了吗?
但她不敢问,怕又说错话?
如果自信心可以建立,那么同样也可以摧毁。
从国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