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家吵几句,不欢而散。也不想想,以前她们遇上的地方顶多是朋友的生日,婚礼,聚会,哪里会是这样高规格的地方。
南音得了提点,怎么可能行差踏错,冯丽和她在门口斗嘴,所以她一句话都没说。
陶保倒是略感意外,低声对南音说,“南音,你别放在心上,等会大不了咱们早点离开,反正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这是典型非主流的想法,不高兴就走。南音一进会场还在眼花缭乱间,就听到这样的话,她转头来看着陶保,郑重地说,“我嘱咐你一次,一会,万一她们俩又想闹事,一个装白莲花一个装正义女神来和我闹,拜托你就一手一个,把人抱出去,我可不想跟着她们在这地方丢脸。”
陶保诧异不已,完全没料到南音是这么个反应。
南音说,“我只是对你表明我的态度,大家今时不同往日,我出门在外,上有师承,在这种地方出洋相,别人会先想这人是谁的学生,我和她们俩在没人的地方打架都可以,但在这里,我代表的是君家的脸面。”
陶保听到那“君家的脸面”五个字,有胸口中箭的悲怆,但也知道南音说的半个字都没错,他任性,是他根本不在乎,他不在乎这地方谁是主人,主办方出于什么目的办这活动,也不在乎君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