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要往下查,他儿子留人家在这里吸.毒可是犯法的,他奶奶的,要不是最近学习了“容留吸毒”这词,他还不懂这里。
想到这里,他觉得应该相信南音。
南音说的一点应该是真的,她从不说谎,从不吸.毒,他的儿子也不碰那些,所以这俩人,应该都是被人连累了。
那人不用说,也知道是谁,白串子那帮。
他陪着警官下楼,走在最后小声对南音说,“这事要查还得找熟人,你这随便叫来的警察,咱们也不认识,闹到最后还是自己吃亏。”
南音一听也有道理,就由着他,把这批警官先送走了。
陶庆为去送人,她立刻就拿起手机,给君显打电话,电话经过漫长的拨号,却无人接听,她又拨,心乱如麻。
还不知道君显会怎么想。
昨晚12点46发的照片,她看时间,现在已经11点……将近半天时间,君显是怎么想的。她生平第一次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君显一定生她的气了。
他会不会,也像别人一样,觉得自己是吃药吃疯了。
她蹲在桌边,看着那张大床,想到昨晚在那里,自己翻着杂志对陶保说,“结婚穿那样的衣服,怕人踩后面的纱。”
陶保就说,“那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