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单腿跪地揪着他的领子问,“昨晚你们有没有人带摇头丸过来?”
“摇头丸?”白串子怪叫起来。
旁边一个,叼着烟蹲在南音身边,“什么摇头丸,怎么你在屋里见到了?到底啥样,拿出来我看看,别是你认错了。”
“你好像认识。”另一个推开他,蹲在南音身边,看到她,啧啧道,“昨晚那么漂亮,这一晚上怎么被陶保折腾成这样。”
南音一把推开他,“滚!”她站起来,一脚狠狠踩在白串子胸口,“你还不说,昨天人都是你叫来的,是不是你们谁手贱关了监控录像?”
白串子被踩的差点翻白眼。
旁边几个一看不对,七手八脚把南音抱开,“开个玩笑……怎么气成这样。”
南音觉得泼妇原来真的都是被逼的,她都急成这样了,这帮还继续急她。
白串子咳嗽一阵,“……南音你这劲……”他猛然又咳嗽一阵,苟延残喘说,“一日吸毒,十年解毒,终身想毒。我们从不碰那东西,你……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南音狠狠踹了他一脚,“那你不会早点说。那监控呢?”
陶庆为从楼上下来,正好看到南音踹人,不可思议地看了南音一眼,他对南音招手,和她到旁边说,“我刚问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