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狠狠砸了他肩膀一下,眼泪落下来,掉在裙子上。
白串子也红了眼睛,转过去继续打字,不再说一句话,绑架或是失踪这种事情,离自己的生活实在太遥远,那件事现在知道是真的,听说来的歹徒还有枪,简直太可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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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保失踪的第五天,陶庆为如同老了十岁。
陶保是他唯一的儿子,如果这儿子出了什么事,他现在的一切,他的人生,还有什么意思。
“陶先生,您觉不觉得还是咱们的人脉不够?”他的助理说,“那天给咱们办案的小陈说,如果上面有人,这案子应该是另外一个局面。”
陶庆为把雪茄按熄在水晶烟灰缸里,里面已经满了。助理说的很对,出了这种事情,就是到了拼背景的时候,偏偏自己有钱是有钱,但是毫无军政背景。他们这里分局的局长,到了这事情上,也显得力不从心。
助理给他换了烟灰缸,又说,“我看曲局长,这次也是尽力了,但这事,对方带枪来的,而且保险柜说开就开,说关就光,玩许小姐,和逗小孩子一样…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。”
陶庆为紧紧锁起眉头,难道对方只是为了抓走陶保,做出的一切假象都是为了迷惑南音,让南音说出的话不可信,这样按照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