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错开脸,忍着眼睛酸涩说,“十月才办婚礼,这么早告诉她做什么,到时候我会给她打电话的。”
“你有她的电话?”丁主席意外,“那怎么不没事就联系一下。”
彩青低头,哀哀地说,“有什么好联系的,我们知道她过的好就行,打电话,她本来好不容易忘了不开心的事情,我们一打电话,又会提醒她。”她没说,打过几次,南音的手机总是不开机。
大家真的渐行渐远。
“也对!”丁主席看着君海川说,“我知道你们也希望她把日子过好,我都给她说了。她是个懂事的。还担心她师母,说想看。”
君海川连忙摆手,“那个怎么敢让她见。”说完心有余悸,“还好她没回来。”
丁主席又感慨了一阵,左右看看,觉得君家静了很多,问道:“大家都不容易,希望这俩孩子早点走出来,南音那只要好好过,以她的才貌人品,对方也能对她好,对方那种人,多少人一辈子想认识,也认识不到。何况南音那出身,留在国内始终是危险,现在的归宿,对她而言,真是不能再好了。我这次出去又认识了些朋友——这世界真大呀,海川,咱们以前真是井底之蛙。”
君海川不知他这感慨从何而来,但世界本来就很大,能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