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出去,樊诚和医生一出一进,他后面跟着阿麦。
俩人每个月固定有一次来做工作报告。
樊诚刚掏出手提电脑来,霍许说,“我想找个中医给南音看看。”
“中医?”樊诚诧异,不是他大惊小怪,而是他们三个全是国外土生土长的,谁也没看过中医,国外的中医可都是骗人的。
霍许说,“我家姥爷还在的时候,总说西医治标不治本,要养人,还是得从中医调理。”
樊诚完全不懂这个,不知道该怎么给意见,“那个,不是有挺多中医的□□吗,能相信吗?”
阿麦却说,“中医还是可信的,我总去国内,饭局上,也听他们聊起过这些,特别是那些领导,你们知道,四十多岁,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,和他们聊女人和钱,他们也许还要假装矜持,但是聊治病的神医和学校,每次都能直接收获几个热切相应的。”
樊诚一愣,笑着坐回去,端起茶杯,等着他说。
阿麦看向霍许,霍先生坐在书桌后,这样不动如山的人,如今也有了软肋,还不是要变成俗人一名,将来不是家人的医院,就是孩子的学校,他心里窃喜了一小下,严肃起脸说道:“我上次听他们说,有个神医特别厉害,很多高官都找他看病。”
霍